龙虾四组舞的故事(4)
“你解释解释。”素甲鱼说。
“不,不!先讲故事,后解释。”鹰头狮不耐烦地说,“解释太耽误功夫了。”
于是,一爱一丽丝讲她的故事了,她从瞧见那只白兔讲起,在刚开始的时候,她还有点不安——那两个动物坐得离她那么近,一边一个,眼睛和嘴又睁得那么大。但是她逐渐胆大起来了,她的两个听众安静地听着。直到她讲到给一毛一毛一虫背《你老了,威廉爸爸》,背出来的字眼全不对的时候,素甲鱼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说道:“这非常奇怪。”
“怪得没法再怪啦。”鹰头狮说。
“这首诗全背错啦,”素甲鱼沉思着重复说,“我想再听听她背诵点什么东西,让她开始吧。”他看看鹰头狮,好像鹰头狮对一爱一丽丝有什么权威似的。
“站起来背《那是懒蛋的声音》。”鹰头狮说。
“这些动物老是那么喜欢命令人,老让人背书,”一爱一丽丝想,“我还不如马上回学校去呢。”然而,她还是站起来背了。可是她脑子里仍然充满龙虾四组舞的事,简直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她背出来的东西确实非常奇怪:
“那是龙虾的声音,
我听见它在讲——
‘你们把我烤得太黄,
我头发里还得加点糖。’
它用自己的鼻子,
正像鸭子用自己的眼睑一样,
整理自己的腰带和钮扣,
还把脚趾向外扭转。
当沙滩干燥的时候,
它就像云雀一样喜欢。
它洋洋得意地同鲨鱼攀谈,
但是当潮水上涨,鲨鱼把它包围,
它的声音就变得胆怯而又抖一颤!”
“这同我小时候背的完全不一样。”鹰头狮说。
“我以前从来没听过,”素甲鱼说,“可是听起来尽是些傻话。”
一爱一丽丝什么话也没说,她又坐了下来,双手掩住了脸,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恢复正常。
“我希望她解释一下。”素甲鱼说。
“她解释不了,”鹰头狮急忙说,“背下一段吧。”
“但是关于脚趾是怎么回事?”素甲鱼坚持说,“它怎么能用自己的鼻子扭转它们呢?”
“那是跳舞的第一个姿势。”一爱一丽丝说。可是她被这一切弄得莫名其妙,所以非常希望换一个话题。
“背第二节,”鹰头狮不耐烦地说,“开头是‘我经过她的花园’。”
一爱一丽丝不敢违背,虽然她明知道一切都会弄错的。她用发一抖的声音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