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丑的眼泪的故事(3)
“行！”一爱一丽卡说，“啊，我多高兴啊！”
小丑摸了摸她的头发，深深吸了一口气，就象一个刚从肩上卸下千斤重担的人。他向观众喊道：“女士民，先生们，表演继续进行。”
孩子们鼓起掌来。他们都对瞎眼的一爱一丽卡十分羡慕，因为这个伟大的小丑将去拜访她……＊四＊当夜大雪纷飞，第二天仍然下个不停。5点半钟时，一爱一丽卡家里的圣诞树上的蜡烛通明。小姑一娘一摸遍了桌上摆的所有一精一美礼物。她吻了吻父亲，又吻了吻母亲。但是她总在不停地问：“你们认为他会来吗？你们认为他真的会来吗？”
“当然，”母亲说，“他亲口答应的。”
”他准时到达。起居室的座钟正在打点。
她握着他的手，激动地结结巴巴的说：“真……真……真太好了。您真得的来了！”
“当然，我答应过的。”小丑说。他向她的父母致意，然后把他给一爱一丽卡的礼物一交一给她。那是三本盲文书。一爱一丽卡已经读过一些盲文书籍，他十分高兴又得到三本新书“可以给我一杯香槟酒吗？”年迈的小丑说。
他把香槟喝完，牵着一爱一丽卡的手，把一爱一丽卡安顿在圣诞树前的沙发上，自己在他的面前跪下。
“摸一摸一我的脸，”他说，“还有脖子，接着是肩膀，然后还有手臂和腿。
这是第一步。
你必须准确地知道我是什么样子。”
小丑既没戴眼镜，也没穿戏装，完全没化装，他自己没有把握他的试验能不能成功。
“好了吗？”他终于问。
“嗯。”一爱一丽卡说、“你知道我的长相了？”
“清清楚楚。”
“那好，我们开始吧！”小丑说，“但是请不要让手离开我。你;要不停地摸一着我，这样你才能知道我在干什么。”
“好的。”一爱一丽卡说。
于是年迈的小丑开始表演。他把他在马戏表演的全套节目从头做起。
父母相互紧一握对方的手，站在门旁看着。
＊五＊“现在小熊开始跳舞。”年迈的小丑说。当他模仿熊跳舞时，一爱一丽卡细一嫩的小手抚一摩着他，但是她的面容仍然呆滞不变。
虽然这是他毕生最困然的表演，但是小丑一点也不畏缩。他又开始学鳄鱼，然后学小猪。渐渐地，一爱一丽卡的手指从他的脸上滑一到了肩上，她的呼吸急促起来，嘴巴也张开了。
仿佛一爱一丽卡用她的小手看到了其他孩子用眼睛看到的东西，她在小丑装小猪的时候哧哧地笑起来，笑得短促而轻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