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如画
时间: 2017-03-12
大一江一东去,一浪一淘尽,千古风一流人物。故垒西边,人道是,三国周郎赤壁。乱石穿空,惊涛拍一浪一,卷起千堆雪。一江一山如画,一时多少豪杰,
——题记
祖国的每一寸土地都是一幅色彩绚烂的画。一江一南的柔情,是一幅烟雨濛濛的写意画;西北的豪情,是一幅刚毅的工笔画。整个中国 ,则如一幅繁荣而昌盛的《清明上河图》般。
中国的近代史就是一部血与泪的一交一响曲。外国侵略者在中国的土地上肆意妄为,犯下了不可磨灭的罪行:看看,那被烧毁的圆明园,那个当代最大的博物馆,就这样付之一炬;再看看南京大屠一杀纪念馆不断跳跃的数字,好像能看得见那时的中国,天是那般灰暗,百姓流离失所,满城的炮火,不断响起的警报声······
这一天,我走进了一支军属基地,去走访一位从那个时代走出来的老人。我走进他的房间,见到他正俯身倒水,心下一动,赶忙上去扶住他,帮倒了水。他缓慢地转过头来,那张脸上沟壑纵横,疤痕遍布,看起来有点吓人。我向他说明来意,随后坐下,开始打量起老人的屋子来:简朴的家具,几乎没有什么装饰品,只有一个时钟孤孤单单的挂在斑驳的墙壁上。桌子上只摆着一个白瓷茶杯,还 有一筒茶叶。
“您以前的抗战生活是怎样的?”我问了一个最笼统的问题,因为对着他,我那满腹的问题已不知从何问起。他似乎出了下神,似在回忆一般,老人已经老了,但说起当年的一事一件,他那古井无波的眼神,又绽出了光彩。他对我说:“当年的条件和现在不能比,但是啊,那些事啊,都是我最珍贵的记忆。”他的语气很平缓,但又透着一些我说不出的意味来,“我记得那次为了转移我们这些伤员,牺牲了将近三分之一的战友······”说道这里,老人的声音变低沉了,眼睛也灰暗了,眼角隐隐地泛着泪花。我的心里五味陈杂,不知道如何去安慰他。
这时,窗外传来一声声铿锵的口号声,老人目光一转,落在窗外正在训练的军人们身上。他的嘴角微微扬起一抹弧度,好像透过这群铮铮军人身上,又看到了那些共生存的老战友们。我扶着他颤巍地走出去,他略带感慨地望着他们,示意他们停下。仿佛要将自己在槍林弹雨中铸出的灵魂意志,分享给这些铁血军人。士兵们都十分敬重他,立着标准的军姿来面对他。老人静静地端详着他们,我的目光也随之过去。我看到了他们因常年日晒而略带古铜色的皮肤上沁出的薄汗,看到了他们刚毅的面孔上那坚毅的表情,我的目光又落回到老人身上。
老人和他的战友们,当初是否也像现在这样?用那坚一挺的背脊,扛起这护国安家的职责。老人抬步向前走去,那步伐却显得那般坚稳。他细细地看着他们的动作,认真地指出每一位士兵动作中的瑕疵。我略带惊异地看着他,老人似乎注意到我的目光,回过头来对我笑笑:“小丫头,别小看了我!”一操一练场上的每一个人都认真而专注地做着训练,“我老了,身一体大不如前,你看看他们,都还 是些稚嫰的小伙子,但这如画一江一山,就是他们用汗水、泪水、血水绘成的!”他的面孔出奇的柔和,我竟想起了一个并不是太合适,但很是贴切的词语——铁汉柔情。老人一辈子的柔情,都倾注在这秀丽一江一山上!
仇恨已没有意义,看看这大好一江一山,这是这群耄耋老人用毕生热血换来的胜利果实。而接着,都将由他们来传承,由华夏的子孙来捍卫!
那北国的雪,南国的风。一江一山如画,画如一江一山。
金华五中 初一(8)班 龚璐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