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的石子路——重走红军路
时间: 2017-03-12
如果可以,请你低下头,看看脚下的石子路
——题记
游历过宏村西递的绿,领略过惊涛拍石的蓝,却唯独忘不了那刻骨铭心的红。有一首歌儿这样唱:
塘波是个秀美的地方,一川琴弦;
两壁青山,九天云雾,十里田庄。
塘波是个古朴的村庄,羊肠小道;
步步高升,层层梯田,群群古木。
塘波是个向往的地方,陡坡公路;
一弯三景,三县一交一界,五县史记。
塘波是个红色的地方,抗日侵占;
勇斗匪顽,建立县府,一江一东一精一神永放光芒!
塘波,于我而言,是个多么神奇而又神秘的小镇,在那遥远的山间,在那隐隐的云间,绕着S型的盘山公路,穿过九曲连环,这才看见那偌大的村庄。塘波以塘为名,唐堰也,波涌也,溪水从地下喷一涌而上,这便是塘波。两壁青山树木,随着一陽一光斜影在水中变幻着五彩的身姿。山中莺歌燕舞,牛欢羊咩,伴着潺一潺的流水,好一派世外桃源,实乃神仙福地也!
走过一条长长的石子路,才看见那个老旧的祠堂。从那侧门进去,便看到几排凳子摆在大厅里,正对着一个大戏台,戏台上放着一台老式的电视机,里面收录着两部纪录片。六根粗柱子支撑着这方天地。再往里走,是一处宽阔敞亮的平台,这就是当年一江一东县政一府的办公处。我回头,发现那房檐上镌这一副对联,可惜的是,经过这么多年风雨的洗礼,字迹已不是很清晰,仔细辨认,才看出上面写的是“古祠显新姿,一江一山添古色”。细细品读,倒真有个中滋味自心间来。
自古祠堂建立至今已有多年的历史,它见证了历史,和它身旁的石子路一起,并肩走过了风风雨雨。年复一年,蒲公英开花了,山间的瀑布也哗哗的流淌着,不曾停歇。快退键按下,当蒲公英的种子从远处飘回,当瀑布逆流而上,是否
日历拨回1945年,那是一个战争年代,日军方才撤出我国疆土,解放军游击队跋山涉水,来到了大山上的塘波村,在那古老的祠堂里,搭起了一个办公处。解放军战士们和乡亲们,可谓是“军一爱一民,民拥军,军民同乐一家亲”。在街坊们之间,流传着这样一个故事。
相传,一江一东县一战士,在村干部家工作时,有位老农上一交一了一颗手榴弹,他按规定付给了五斤米票。回部队途中,突然窜出一条大黄狗,他顺手甩出手中的手榴弹。正中狗头,大黄狗立即倒下,痛苦地呻一吟着。正巧从屋里走出一位老伯,责备说:“共产一党一的军队怎么打老百姓的狗,想吃狗肉吗?”他与老伯解释了几句便一走了之。老伯见他自顾走了,怒火上升,气不打一处来,随后追来找金良昆副县长。金副县长在了解情况后,批评了那位战士,安慰了老伯,责令写检讨书一份。当天,那位战士就把写好的检讨书送到老伯家。可没想到老伯不但不接,反而瞪了他一眼,转身去了堂屋,顾自坐下一一抽一一烟。战士感到怨气,回来向金副县长汇报。金副县长亲自陪同来到了老伯家,战士趁机递上了检讨书。哪知老伯双手向后一背,“我当不起”。第二次又不成,一江一东县民政科长随后赶来,批评道:“你怎么如此随便,对老伯要尊重,立正敬礼,双手奉上。”战士一一照做,并说:“老伯,是我的错,我向您赔罪。”这才使老伯改变了态度,接受了道歉。
如果没有民众的支持,就没有共产主义事业的成功;但如果没有战士们处处为民众着想,民众又怎会如此义无反顾地支持共产一党一呢?有人如是说。那条石子路就是见证者。
或许这就是所谓的红色一精一神,可当抗战的胜利迎来了和平的欢歌,当白鸽衔着绿色的橄榄枝从天空飞过,当冲锋的号角声只剩下余音绕梁,那红色一精一神是否就如此消失了呢?
它还 在,有一个声音这样说。蒲公英还 在飞,瀑布还 在倾泄,那绵长的石子路还 记得。那在这和平年代,红色一精一神究竟是什么呢?是不是哪一张被捡起的废纸?是不是那一盏递出的热茶?是不是随手掖上的被子?是不是那一声亲切的问候?是不是那一张灿烂的笑脸?
对,它们都是红色一精一神,那个声音又回答了我。
细雨霏霏洗涤污泥浊水,乾坤朗朗荡漾着碧波清风。站在大山之间,一切的一切,都於我心有戚戚焉。红色的石子路啊,你知道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你承载了多少万钧重的使命?如果你听见了我的疑问,你是否可以回答我呢?
那个声音说,好啊
如果可以,请你记住,石子路上留着他们的足迹
——尾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