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心番薯有感作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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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薯情结——《红心番薯》读后感林清玄是一位以清新的文字,质朴的文风,深沉的情感,而著称的台湾作家。他的散文《红心番薯》,又一次打动了我。
在我的印象中,尽管红心番薯从头到脚都有用,也只是一种便宜到微不足道的食物。但是在文中,它却有了与众不同的意义与精神。
本文,林清玄以父亲给我送来新收成的红心番薯写起,又回忆了自己的童年:一次,和内地的孩子争吵,他们骂“番薯呀!番薯呀1,“我们”骂“老芋呀!老芋呀1。这两个词,是“我”自以为,台湾和大陆的形状像是番薯和老芋,便认为“我们”是番薯的子弟,而内地人是老芋的子弟,但父亲告诉“我”,“我们也是内地来的,只是来得比较早而已。”读到这里,我才明白,文中“红心番薯”指的是台湾,是有着中华心、华夏情的宝岛台湾和台湾同胞。
父亲在南洋打过仗,番薯成了家乡的符号,成了心灵的寄托,呼唤他平安回家。战争的经历,使父亲常常以“红心番薯是战时唯一的食物”来教育“我”懂得吃苦,培养忧患意识。林清玄还回忆了一位山东来的卖糖番薯的老人。他坚持称“番薯”为“地瓜”,坚持认为台湾的地瓜无论如何也比不上家乡的。父亲和老人一样,虽然卑微,但有着一颗永恒不变的赤子之心,“只有那破了皮的红心番薯才能记录他们心里的颜色”。在这里“红心番薯”也是离乡游子思乡情结的表现,“番薯虽然卑微,它却连结着乡愁的土地,永远在乡思的天地吐露新芽”!
在自然界中,番薯是一种有着坚强毅力、顽强生命力的植物。从干瘠的石头地到河岸边肥沃的沙埔,从堆满砖块沙石的工地到阳台上的花盆里,番薯都能够坚强地、不经由任何肥料与农药而向四方生长,并结出丰硕的果实。
历经风雨,不改红心,这就是红心番薯的情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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剪不断的乡愁——读《红心蕃薯》有感最近,姥姥搬家了,东西从老房子腾进了新家。我望着空荡荡的老屋——那里有我多少童年的记忆呀!走进屋子,里面不再有姥姥温暖的怀抱,不再有姥爷炒菜的香气;书柜、木桌还在,却没有了以前的温度,它们冷冰冰地望着我,向我诉说这里的物是人非。抚摸着已经被磨得光滑温润的木桌面,我心里有一种难言的酸楚。告别旧居亦如此难舍,更何况告别故乡!
他们是离开大陆、流落海岛的一群人。从鸦片战争到解放战争,一百年的时间里,他们在战火中幸存,在烽烟中辗转,他们含泪离开曾经深深扎根的故土,来到台湾。在异乡,他们互相关照、互相鼓励,艰难求生。
然而,他们虽身处异乡却乡音不改;虽饱尝颠沛流离之苦却不忘乡情;虽远离故土却永存重返故乡的渴望;无论从哪一代移居海岛,他们从来没忘记自己是中国人——他们就是《红心番薯》的作者林清玄的祖辈父辈——一群像番薯一样卑微而红心的台湾人。
林清玄说:“那棵番薯有着逃难的身世,苦难也无法掩埋它。比起我种在高楼阳台上的番薯,它有着另外的命运和不同的幸福。就像我们远离了百年的战乱,住在看起来安全的而隐秘的大楼里,却有了失去泥土的悲哀。”
哪里有泥土,哪里就可以安家。而故乡的泥土曾经养育你、陪伴你长大;祖辈、父辈在那里耕耘过、劳作过;那是洒过你和他们的欢笑与泪水、汗水与血水的地方。那里有亲人的气息,那里有融化在血液里的一份感情。故乡,怎能不让游子魂牵梦绕?
乡愁是一棵树,它不会随着岁月的流逝而枯萎,而是在岁月的流转中,在漫长的思念中潜滋暗长、根深叶茂根。就像余光中写的那样:
小时候,乡愁是一枚小小的邮票,我在这头,母亲在那头……
后来啊,乡愁是一湾浅浅的海峡,我在这头,大陆在那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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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心番薯也是我的梦我一直希望能找到一篇散文,辞藻可以不那么华丽,主题不那么模糊,有最真挚的感情,可以带给我这样一个平凡人最真的感动。
我庆幸我找到了这样一篇文章,它用最淳朴的情感填补了我枯涸的信,让我收获了温暖和感动,它的名字叫《红心番薯》,一篇由林清玄先生写的散文。
红心番薯是贯穿全文的线索,也是父亲倾尽毕生感情的所在。红心番薯色鲜味甜,是小时候最真实的美味,然而在物质丰富的今天,红心番薯只是平常人家桌上忆苦思甜的一道点心或是养身时偶尔吃几口的粗粮佳品,然而对于早一辈的人来说,红心番薯更像是一种象征,它象征着一父亲为代表的虽然卑微渺小,谨慎地活着,却具有强大生命力,心怀故乡并以故乡为傲的一类人。
虽说红心番薯是全文的核心,但是通篇最让我感动的确实这一幕——父亲背来一袋番薯,希望我种在庭院里,却发现我早已住在大厦,根本没有土地种番薯,这时,父亲近乎无望地叹了一句:“伊娘咧!你竟住在无土的所在1
是啊!我们竟住在无土的所在!
数千年来,土地就是农民的根,人们在上头播种、灌溉、收割。看朝阳升起,赏月轮高挂,脚踏一片热土便心存一份踏实,手捧一推热土便身感一种心安,死后能落叶归根,能有一堆黄土盖身便是最大的心愿。
然而在经济高速发展的今天,座座高楼拔地而起,片片热土被浇上冰冷的水泥,人们离泥土越来越远。有的人甚至从心眼里看不起泥土,他们说泥土是乡下的玩意儿,只会弄脏我们漂亮光鲜的衣服,泥土里携带的各种微生物还会威胁我们的健康,我们自然是离泥土越远越好。而他们也确实这么做了,他们住在隐秘而安全的大楼里,过着没有泥土的光鲜生活,但是却同时拥有了失去泥土的悲哀——伊娘咧!你竟住在没有泥土的所在!我常想,待他们渐渐年迈,会不会与那么一刻,会想起小时候在泥土里打滚嬉戏弄到自己蓬头垢面的场景;会不会怀念从土里刚挖出来的海黏这湿泥的红心番薯;会不会想再摸一摸故乡的热土?如果答案是肯定的话,他们会后悔吗?会为自己离开土地那么多年而感到后悔吗?
答案自然只有当事人才知道。
文中的我种在阳台的红心番薯绿叶已经磨石子地上,甚至有的伸出阳台栏杆,它们的小叶下都长了根的触须,像随时准备扎根,然而他们在石地板上久了,开始有点枯萎干枯了。那小小的红心番薯竟是在找寻它熟悉的土地!红心番薯尚且怀念生它养它的土地,更何况是人呢?人是世界上最聪明的动物,他有笑有泪,感情最为丰富,他一定像父亲和那位卖地瓜的老人那般时时刻刻牵挂着自己的故乡,希望回到那个结满金黄稻的大平原。一如人最简单的梦想——落叶归根。
番薯虽然卑微,却连接着乡愁的土地,永远在思乡的天地里吐露新芽。或许红心番薯比及山珍海味不尽美味,它所连接的乡愁更是苦涩难咽,但它那永不肯改的红心以及蜜一般的甜美味道都在告诉你故乡不变的味道和越过越好的生活。
远走高飞是你的梦想,落叶归根更是我的心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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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红心番薯》有感林清玄的《红心番薯》中有这样的一幕:
年迈的父亲特意从家乡背了一袋红心番薯来到住在城市的“我”家,希望把它们安家在“我”家,让它们在此扎根,希望它们长出的每一片绿芽,绽放的每一遍鲜花,结出的每一个果实,都能清晰我对家乡的回忆,不让回忆在时间中日渐模糊。然而,“我”的家竟无一席之地让红心番薯生存。
我的脑海中立刻浮现出那位父亲那沮丧的面容,那渐行渐远的孤独身影深深地刺痛我的心,让我陷入思绪中。这样的一幕,似乎在我的人生中也曾上演过,而那个饰演父亲的男人正是我的爷爷。
我的童年是在爷爷家度过的。也许是因为我是儿孙中最小的一个,所以爷爷最疼我,总是把最好的东西给我。我最喜欢的是爷爷亲手做的糖心煎蛋。你可不要小看这糖心煎蛋,这里鸡蛋是爷爷每天朝出晚归亲手养的大母鸡生的,而且爷爷总是挑最大的鸡蛋。轻轻敲一下蛋壳,一个金黄色的鸡蛋黄“咕咚”一声落进了碗中,再把它倒入油“吱吱”响的油锅中,当蛋白渐渐变白,而蛋黄却还没定型时,撒下白糖,片刻后立刻上碟,再浇上调味汁,糖心鸡蛋就完成了。每一次我都还没等到热腾腾的鸡蛋上油留下的小气泡破了就已经迫不及待地吃了,所以总是把嘴巴烫的红彤彤的,热得叫救命,却仍不愿放下手中的筷子,一个劲地吃。看着我狼吞虎咽的样子,站在一旁的爷爷早就笑弯了腰,他一边拿纸巾帮我擦嘴,一边说:“不急不急,你要是喜欢吃爷爷天天给你做1
就这样,糖心煎蛋陪我度过了我最快乐的童年,直到我搬出了爷爷家。
因为学校离家乡比较远,所以我很少回爷爷家,而且每次回去都很短时间,吃个饭就走了。渐渐地,我发现,回爷爷家吃饭已经变成了一种任务,一个我不得不执行的任务。我似乎已经变为了一个过客,一个在此吃顿饭的陌生人。即使那个家还是我童年时的乐园,即使饭桌上糖心煎蛋的位置依旧,但不知为何,这个家似乎变了,糖心煎蛋的味道似乎也变了,我再也寻觅不到儿时的幸福味道了。
这一天,我像往常一样,在爷爷家吃完饭准备回去。这时爷爷从房间里拿来了一个灰白色的盒子,里面还装满了圆鼓鼓的大鸡蛋。为了让我拿起来方便,他还用心地把盒子用塑料绳绑好,并在圈了个绳圈。“这个拿回去吧1爷爷说。想到等一下要搭那人挤人的公交车,我摇了摇头,说:“不用了,你们留着自己吃吧,反正超市里有。”“超市里的鸡蛋哪有我们自家养的好?你就拿回去吧。”看着爷爷殷切的目光,我不忍心拒绝,接过了鸡蛋。
当快要走到小巷的尽头时,我忽然发现,我的雨伞漏在了爷爷家,转过身,却发现在小巷的那一头,一位老人正颤巍巍地站着,脖子伸得长长的,凝望着远方。他在目送着他最爱的孙女!也许是看到我的忽然回头看到他,他显得有点不自然,脖子不禁缩了回来。他向前走去,嘴里喃喃道:“漏了什么东西了吗?”
看着他急切的样子,我的泪水从眼眶中逃窜,无声地在我的面颊流淌。原来,爷爷对我的爱从未改变,他还是像我小时候那样深爱着我,疼着我。童年的味道从未远去,是爷爷一直默默地为我守候着我的童年。爷爷亲手做的糖心煎蛋依旧只属于我,我还是他眼中最可爱的天使。是我,把它们隐藏了,把它们遗忘在时间的流逝中,忘了捡起。不过。这次,我再也不会把它们弄丢了,因为我会把它们放在我的心上,成为我脑海中永恒的记忆。
也许,林清玄的红心番薯寄托的是老一辈对家乡思念,是对战争年代的思考。然而,我的糖心煎蛋寄托的又何尝不是一位七旬老人对美好回忆的思念?它承载着的也许不是沉甸甸的民族心,但是它却承载一位老人对孙女的深深的爱,这样的重量又岂不是沉甸甸的?
谢谢你,林清玄,让我再一次回忆了我最美好的童年,让我更懂得珍惜。我会像你对红心番薯一样把我的糖心鸡蛋紧紧放在心上,永不忘怀。